秦墨听完这个问答却并不满意。
“那算什么爱?这么做只会让对方更加难过吧。”
“所以说情爱之事最难理解,外人看着不合情理,身在其中的人却自有一番想法。”
秦墨不再与他争辩,似乎是依旧固执己见不认同。
沈玉琳摇摇头,看他不再说了,接着道:“我最后一次看他们两个在一起就是那次去秘境时,又过了十来年,剑宗竟然传出宗主有了孙子,我带着贺礼前去探望,才得知江离的身份不知何时变成了江山山的儿子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沈玉琳有些惋惜的道:“那天分明是大喜的日子,那孩子一出生就被断定根骨十分了得,而且满月是要抓周的,整个剑宗全都热热闹闹,就连江离瞧着,虽说些勉强,但也还算开心,只有江山山,身为多年的老朋友,听说我来了,见都没见上一面。我猜测,他那天一定是心情不好吧。”
陆果好奇,插嘴道:“您如何就能断定他们二人真的是那种关系呢?”
“呵,修真之人,有谁会收一个注定没办法结丹的徒弟?”
陆有瑜一愣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