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五岁中毒,十多年后才慢慢清除余毒恢复神智,不仅骨骼长成,体内筋脉更是驳杂不堪,若想有所成就,只能选择洗精伐髓。
难怪那桶黑糊糊的药汤气味这么熟悉,那根本不是用来调理身体,而是用来洗精伐髓的。
那种被剥皮抽骨的痛苦他永生难忘,即便他一个大男人都被痛晕过去,更别说一个女人了,想到这里,他心中有些敬佩,还有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萦绕,这个女人,对自己都这么狠。
屏风后,慕容泠到底是从小被磨炼长大的,虽然痛晕了过去,很快就醒了过来,此时桶内的药性已经被她吸得差不多,毒素和瘀血被排除体内,再待下去只有反效果,便爬进了装有清水的桶内,洗了三遍,才终于去掉身上淤积的臭味。
一股前所未有地轻松和爽利从身体传来,若说以前这具身体是一辆破车,现在是重新恢复了出厂设置的超级法拉利,状态前所未有地好。
尝试着运行了一周祖传功法,之前寸步难行的情况不复存在,经脉被扫除污垢,元力畅通无阻,很快就转了一个大周天,第一层的瓶颈已经隐隐触动。
她顿时一惊,决定趁热打铁,继续运行功法,体内没有被完全吸收的药力被功法的作用下缓缓消散,修复着薄弱的筋脉。
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左右,只听到啵的一声脆响,体内似乎有什么破碎了,一股浓郁的元气疯狂地从外界涌入,争前恐后地挤入她的经脉,最终到达丹田,铺了浅浅一层绿色。
她竟然突破第一层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