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小雨脸色惨白，身形已经开始微微晃动，“我......我......”

她磕磕巴巴了好一会儿，总是欲言又止，每次话到嘴边的时候却又被她自己给生生地咽了下去，化作一口滚热的固体，堵塞在嗓子眼里边。

萧战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，深色的瞳孔镶嵌在布满了皱纹的眼眶里，却仍然显得炯炯有神，像是从锐利的刀剑最尖锐的地方折射出来的银亮银亮的锋芒。

不知怎的，苏小雨总觉得这两道眼神是在无声地提醒着她——你真的已经做好了面对这些事情的觉悟了吗？

她愣在了原地，迟迟答不上话来。

萧景夜感觉到一直抓着自己衣角的那只手突然颤抖了一下，下意识地回头去看，见她满脸惨白，肩膀微微晃动，手却紧紧攥成拳头的模样，就知道她又是在默不作声地勉强自己。

说到底，苏小雨今年也不过才二十岁出头，从五岁那年开始，她就没有了父亲和母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