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作从前,律照玄我行我素,吝于向任何人解释,如今他的生命里却凭空出现这样一个人,令他心中不安,他竟会害怕她仇恨的眼神。
“与我无关。”他郑重道:“不是我。”
阿九冷笑:“你让我怎么相信你?”
“我说不是我,就不是我。”律照玄握紧她的手腕,“感受到了罢……纵使我的武功不高于你,也和你不相上下。你能制服我,仅仅是我甘愿被你制服,而你根本杀不了我,我有必要骗你么?”
关于流丹楼,难问出个所以然,阿九道:“好,我姑且信你,我换一个问题。”她问:“你到底是何来历?”
察觉她杀气减弱,律照玄得意道:“你这是在审我么?”顿了顿,他弯长的眼尾一挑,“你逼供的手段还挺独特,若只对我一人使用,倒让我喜欢得紧。”
“……”阿九强忍扇他耳光的冲动,放开了他,退后几步。
律照玄坐起身,一面瞥她,一面理顺自己的长发,五指穿梭发间,像玉钩缠挑,铺展开一匹泛着乌蓝光泽的绸缎。
故意慢悠悠的举动,终使她越发不耐,他笑眯眯往一旁挪了挪,“坐我身边,我就告诉你。”
“得寸进尺。”阿九并不听从。
“雪饮教……”律照玄拉长语调,诱她,“你待了也有几日,便不曾听说过我?”
阿九吃了一惊,思索片刻,不情愿地坐到他的身旁,“你到底是谁?”
律照玄盯着她的侧脸,轻叹道:“你都不仔细看看我,怎知没在雪饮教见过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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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和大疯吊吧,天生就比别人有种说不上来的亲密感。
我有罪,还没写到十九出场。可能他来的不是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