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皇如果不在外人面前,那种冷漠的威严是不太看得出来的,现在怀里拢着一团小小的妹妹,面上居然显露出两分苍白。
尤其在手捂着小女孩胖馒头逼的时候,还要好声好气地和妹妹讲道理,已经做到教皇的男人、甚至带着弱气。
“不洗就只能你自己喷到这里干净了哦。”配合着摸批的哥哥揉了一把肥嫩的阴阜。
本来就瑟缩地从包皮里吐出一点尖尖,菱角似的鲜嫩娇弱的阴蒂跟着逼唇一起被大手揉的乱七八糟,一股难言的酸胀从小腹滚过腿根,小南无声地踢踢腿,大腿根夹了一下。
“洗的时候很痒啊,”她在年长者的叹气声里拧了一把对方的奶子,“哥哥哥哥哥哥——”
哥哥倒吸一口凉气,“你是小鸡宝宝吗?”红龙的唾液、尤其是即将发情的未成年红龙的唾液,可是堪称最顶级昂贵的迷情剂。
不用圣属性的水洗,她把自己逼喷干了都不一定能解馋,“别任性,”他被夹在丰腴软肉里的手指动了动,发出清晰的拍打声,“松一松,我不好动了。”
小女孩眼泪一下子盈满眼眶,瘪瘪嘴,使劲夹着腿心的手,“我任性!?”
“我任性,”教皇丝滑地向圣女低头,“为什么不想洗干净呢,我们的圣女冕下?”手还有一搭没一搭、轻轻柔柔地包着一口肥逼搓,任劳任怨先给娇宝宝缓解难受。
逼肉热热的,哥哥的手揉的很轻,比她自己夹着没章法地挤舒服多了,那股热胀胀的难言味道缓解很多,小南尾音打着颤地长长呻吟一声,偶尔碾到阴蒂、还夹着嗓子喘。
就像一只让人摸的浑身瘫软的小猫咪,躺在男的膝盖上化成一滩春水,咪呜咪呜地眯着眼睛,“因为刚才……刚才你洗嘴巴,好痒啊,”她脸上晕着一酡熟醉的红,细伶伶的指头挂在人衣服上,力气都舍不得使,“和羽毛搔我一样,更难受了……”
“才不要。”
【呜呜宝宝,你是一个娇滴滴的妹妹宝宝呜呜呜让我啃一口】
【不愧是教皇……为什么气氛这么认真啊???】
【鸡巴撸到一半,不上不下的】
【好哥感……】
【也不是很哥,谁家好哥给妹搓逼】
【你说这哥有道德吧,手指都插进他妹批里了,你说他禽兽吧,他好像真在解决问题,连调情都不调】
【不理解,但冲了】
这也不行那也不行,想方设法给妹妹洗逼的哥没忍住,扬起手、轻轻扇了小女孩淫水逼一巴掌,又清脆又响的一声,激的小南一声惊呼,“哥哥!”让他揽着腰换了个姿势。
本来是侧坐在哥哥腿上,现在圣女背抵着人胸膛,细白的长腿被男人的膝盖分开,给小孩把尿似的窝在教皇怀里。
裙子是堆在腰上的、腿是分开的,小逼是肿成烂桃子、露天席地给所有人看的,“干嘛呀?”
刚才让哥哥给自己摸逼还不羞,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,两只手慌乱地要去捂自己小逼,“我、我都多大了……”脸不能再往哥哥怀里埋,闭上眼都遮不住圣光辉煌,半吊子圣女咬一咬嘴巴,忍不住把腿合上挡一挡。
再不知羞、直接把小批晾在她哥接见过勇者的大厅里,本来就肿的胖馒头好像更热了,印着一双牙印的大阴唇肥嘟嘟地抿了一下,没拦住往下滴落的粘丝。
圣洁的殿堂上,滴落一滩带着皮肉热气、香腻的水洼。
教皇架着她的腿,制住小屁股不安分的蠕动不说,“多大了?不还是要哥哥帮忙的小妹妹么?”
哥哥掐着腿、给已经成年的妹妹脱内裤,那条可怜破碎的布料湿香,被一团幽幽的火点燃,一点寥落的灰烬混合着腥甜,落地无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