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抓起那把刀,飞快往下身挥去,你反应过来,一脚踢飞了他手里的刀。
“呃!”
虽然没有割下来,但还是划破了皮,你看到他的性器表面一点点冒出来艳红血珠,突然感到一种难言的兴奋。
和疯子待久了,连你也变得不正常了么?
——
还是女上男下的体位,你不想让他碰你,把他的手绑了起来。
焦彦霖紧张地看着你,你的手握着他最敏感的地方,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条蛇,一点点滑进温暖潮湿的甬道里。
“雨润,呃!太…太紧了,你会受……”
“闭嘴,还是说你想把嘴也塞上?”
他果然闭嘴了,只是身体绷得很紧,兴奋充血的肉棒疯狂地流着血,血变成了润滑剂,慢慢地整根都吃了进去,阴道分泌物浸润着伤口,让他如浴火般煎熬。
他的眼中浮起潮湿的水汽,想问你可不可以动,你却已经应用自如地起伏起来,染血的肉棒在身体之间隐现,他开始控制不住挺腰,越往深处越温暖,简直要将他溺毙。
他痴迷地看着你深陷情欲的脸,就在这时,一只大手捧起你的脸,林泽沛闯入视线,他的裆部鼓起一大团,虽然不想与人共享,但也无法做到真正地旁观。
“讨厌的人的鸡巴就那么爽吗?”他嘴里说着羞辱的话,却从心舔去你嘴角流出的口水,胸前的软肉淫荡地跳动着,他粗暴地握住,隔着衣服揪住乳头。
“早知道你这么骚,进来的第一天我就应该操你了。”
“哈啊!”下体突然被狠狠一撞,你短促地尖叫一声,林泽沛捂住你的嘴,架着你的胳膊往上抬,鸡巴缓缓滑出一截,担心你不满,林泽沛很快咬住软腻的胸脯,湿热的舌头快速拍打着硬挺的乳头,让你无暇顾及其他。
衬衫被打湿,茱萸似的奶尖儿像要戳破布料,焦彦霖想吃得要命,却只能看着林泽沛对着它又吸又咬。
再听话的狗也会趁主人迷糊的时候偷偷捣乱。他将手探进你的衣服里,突然摸到一个圆滚滚带尾巴的东西。
拿出来一看,是一个双头自慰器,他曾经看你在天台的废弃厕所用过。圆圆的一头塞在穴口,扁扁的带小嘴的含在阴唇里。
他看得太仔细,所以知道该怎么用。
嗡嗡嗡的震动声响起时,你浑身一颤,大脑瞬间一片白。